变态机体控

【金剑春节特供】跳槽别的公司可以和公司老板喜结连理吗

  上一棒@哀梨 

  下一棒@冷面睡鼠 

  

  

金剑,好二币的东西(是A闪和白枪呆(什么鬼组合(?)

生产ooc的傻逼是我,给活动拖后腿了🥲🥲

设计师和老板

  

  ——————正


  伦敦的夏天一般是不算太热的,只是今年天气像抽风了一样,温度计欢快的蹦到四十度,风里都滚着热气,而摩根家里并没有装空调,或者说英国人已经习惯了没有空调的日子。

  本来是休假的日子也不得不提着包去公司,面对一大堆阿尔托莉雅的傻逼下属和枯竭的灵感。摩根穿了件浅绿色抹胸上衣和一条白色的五分裤,本来打算再套一件黑色的薄大衣,但看了看外头对着她笑的灿烂的太阳想了想还是把大衣扔回了衣柜。

  去他妈的,快热死了。

  公司里为了保护衣服什么的确实有空调,摩根叹了口气去找阿尔托莉雅,今天有不少人在公司,她总不能说她是来蹭空调的,要不然堂堂首席设计师跑到公司不干活光蹭空调传出去到也是个笑话。阿尔托莉雅的办公室离她不远,出门右拐电梯上楼罢了,尤瑟死的早,当时摩根才刚刚在设计方面崭露头角,而阿尔托莉雅更是刚刚毕业,摩根本来还想争取一下公司继承人什么的,不过一大串一大串数字看得她头疼,深觉这种事还是按照遗嘱扔给做事认真到较真的阿尔托莉雅好,她还是适合搞搞设计,不过阿尔托莉雅这两年带着潘德拉贡的产业搞得风生水起蒸蒸日上的,摩根一开始想着的把对方踹了自己上台也不了了之。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门,于是摩根三步并作两步推开阿尔托莉雅办公室的门,希望看看平时一本正经的潘德拉贡小姐今天会被热的蔫吧成什么样。

  “你不热吗?”摩根把上一季度的总结放下,对面的阿尔托莉雅坚持穿着衬衫和西裤,尽管是短袖衬衫也仍然在伦敦史无前例的四十度高温下看起来巨热无比,“你不会睡觉也穿这些正装吧?”

  “今天有客人,穿正装更合适。”阿尔托莉雅毕竟是摩根的妹妹,对她的性子虽说做不到极致默契却也能猜个大概,“你就是来蹭空调的吧,摩根。”

  “去你妈的,”摩根说,她往阿尔托利亚的办公桌上一靠,问,“下个季度的秀场主题出来了吗?”

  “出来了,准备尝试一下中国风的。”贝狄威尔帮阿尔托莉雅泡的咖啡刚好端过来,阿尔托莉雅低声说了句谢谢,贝狄威尔看摩根翻着色卡也在,留了句“到定好的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就抱着布料走了。摩根把色卡放下,问:“你怎么突然对中华元素感兴趣了,这两年不少牌子玩这个可都翻了船了。”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市场很大,要是能做好确实是利大于弊,而且到时候说不定还能赶上中国的新年。”阿尔托莉雅说,她起身从柜子里把待会要用的文件找出来,文件被贝狄威尔整理的很清楚,她轻轻抽出那份文件放在桌子上,然后尝了一口还在冒热气的咖啡,“贝狄威尔的咖啡泡的比刚开始好多了。”

  “你这要是玩砸了可不好弄,”摩根说,她做设计做了也就十一二年,如果不是有些天赋,那距离首席还得干个三四年,这两年尝试中国风的不少品牌掌握不好,摩根掂量掂量觉得自己也不一定有那么大水平,“我可不擅长关于东方亚洲的东西。”

  “这个你倒不用关心,我挖来个人,”阿尔托莉雅说,“他应该比较擅长这类。”

“中国人?”阿尔托莉雅为了中国风的秀场专门挖来一个中国设计师或者中国国籍的设计师倒也不怎么令人意外,摩根顿了顿说,“你不会打算架空我吧?”

  “没必要,而且不是中国人,潘德拉贡这种西方产业还是适合东西融合。”阿尔托莉雅拢了拢头发,没有额角碎发的叨扰让四十度的高温稍微不那么煎熬了一点,“再说了,挖了个大爷,他应该对你的首席位子没什么兴趣。”

  摩根没再说话,看着阿尔托莉雅出去,高跟鞋跟和瓷砖磕在一起的声音从能听清到混入了高文和兰斯洛特的争吵而再也听不清,她叹了口气,双手空空出了办公室,回自己办公室的路上顺道捎着骂了吵架的两个人一句“废物吵架”,气的高文当场叛变和兰斯洛特手牵手骂摩根。

  

  

  阿尔托莉雅推开玻璃门进了会客室,跟她一块进来的还有贝狄威尔。会客室里的金发设计师看见进来的两个人仍然坐得跟大爷似的,这让贝狄威尔有点不爽,不过当然不会说出来,阿尔托莉雅坐在男人的对面放下文件,对方这也才把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来”

  “吉尔伽美什,”阿尔托莉雅说,“早就劝过你这样很没礼貌。”

  “无所谓,”吉尔伽美什把墨镜摘了,不过在室内戴墨镜的作用除了装逼应该也没什么用了,“我不在乎。”

  “你这脾气还真是一点没变。”阿尔托莉雅把文件推给他,“你要来卡美洛的话,看看文件签了吧。”

  “嘛……要我说你这女人的性子也是一点没变,还是和以前一样无趣得很。”吉尔伽美什拿起文件往后一靠开始翻,一直被忽视的贝狄威尔看他这架势还以为他是来讨债的,不过看阿尔托莉雅的样子似乎已经习惯了对方的样子,似乎对方理应是一副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两人似乎是认识,但贝狄威尔对自家老板阿尔托莉雅的过去并不太熟,所以对两人的渊源也好奇得很,想着有空去问问摩根才好。

  “说实话,要是你真的觉得我无趣,也不会主动跑来入职我公司了吧?”阿尔托莉雅自认过去的相处让她对吉尔伽美什还算了解,吉尔伽美什这个人本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加上天赋不错,导致他现在完全只为了找些乐子而到处乱跑,不过大学的时候他和阿尔托莉雅同一所大学,阿尔托莉雅也不知道吉尔伽美什抽什么风,似乎阿尔托莉雅本人就是对方近二十年来遇到的最大的乐子,两个人从学校你追我逃的搞了圈幺蛾子,最后阿尔托莉雅毕业了本以为可以摆脱对方,不想最后兜兜转转还是又挂在了一块。

  “说得好,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吉尔伽美什从桌上摸了支碳素笔留了个龙飞凤舞的签名,无视了贝狄威尔警告的目光问阿尔托莉雅,“我的办公室可以在你的旁边吗?”

  “不可以,让贝狄威尔给你安排到楼下摩根办公室旁边了。”阿尔托莉雅从合同上也签上名字,“尽早搬过去。”

  “那我辞职。”吉尔伽美什一撇嘴开始耍赖,“我付上违约金走。”

  阿尔托莉雅突然不知道怎么说好,她没想到这人居然几年不见还得了个耍赖的技能,“非要和我的办公室挨着吗?”

  吉尔伽美什点点头说,“我去中国一趟,学了句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阿尔托莉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怕多说多错,最后憋出来一句,“那你还是辞职吧。”


  

  不过最后吉尔伽美什也没辞职,而他的的办公室安排在了和阿尔托莉雅隔了一条走廊的不远处,算是两人各退一步,不过唯一受到伤害的只有摩根的助理莫德雷德,每天要是送文件基本是跑上跑下还要被吉尔伽美什笑话两句穿的一点也不正式,有够休闲的,气的莫德雷德经常一下班就跑去和加拉哈德诉苦,不过他俩跑去喝酒,大多时候两人在莫德雷德的骂声和酒吧的音乐声里喝得醉醺醺的,于是开始各骂各的,你骂傻逼公司,我骂傻逼老爹。

  不过吉尔伽美什并不知道莫德雷德在背后把他从头到脚骂了个遍,他忙着捣鼓下个季度的设计,阿尔托莉雅招他进来不是给自己找事干,而他进来也不想让阿尔托莉雅的公司因为他受损。摩根总是不太相信吉尔伽美什的实力,因为对方确实不是从设计院校出来的正规生,他和阿尔托莉雅一样修的是经济学,摩根有点担心的问阿尔托莉雅,“他靠谱吗?他不是有自己的公司吗,怎么来搞设计了。”

  “相信他吧,他这个人只能被兴趣驱使。”阿尔托莉雅没带一丝犹豫的说,“大学的时候他追我,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纠纠缠缠几年的时间还是搞明白了一件事。”

  “他生来就该是盛产奇迹的疯子,相信他吧。”

  摩根愣了愣,阿尔托莉雅似乎从来没有如此笃定地去相信谁的没有头绪、完全是承诺的奇迹,而吉尔伽美什是第一个。

  挺般配的,摩根笑了笑,咖啡已经凉了,她打算再去换一杯。而吉尔伽美什来卡美洛的目的,似乎也不是不能实现,摩根想。


  

  说起来,吉尔伽美什应该是因为兴趣而半路转向设计道路的,原先的一套以苏美尔神话为灵感的“阿努纳奇”在阿尔托莉雅看来做够惊艳,但吉尔伽美什没有发表,除了包括阿尔托莉雅在内的寥寥几人,基本没人看过。吉尔伽美什设计的衣服里大多带着点身居上位的傲,正如阿努纳奇本就是众神集团的名字。吉尔伽美什喜欢用红和金,而事实证明他也善于用红和金,不过这也正对上了中国红色喜庆金色富贵的寓意,加之吉尔伽美什喜欢到处旅游,把早年在中国的经历融进去应当并非难事,所以阿尔托莉雅对他很放心,她相信吉尔伽美什不会玩砸的。

  吉尔伽美什最近大概是灵感大爆发,而摩根也忙得很,虽然阿尔托莉雅乐得耳根子清净,但老板总是要去关心一下员工的,要不然显得老板很不平和。阿尔托莉雅带着Maison Bertaux的蛋糕去慰问一下蒙头搞了半个月设计的吉尔伽美什先生,现在已经快要秋天了,已经过了摩根和吉尔伽美什在她耳边无死角环绕喊热的时候。吉尔伽美什的工作最近似乎很顺手,熬个通宵已经成了常有的事,而摩根最近忙着秋装,压根没什么大功夫来折腾她妹妹阿尔托莉雅。不过阿尔托莉雅身边突然没了两个闹事的,一下子居然也挺不习惯,她叹了口气,敲了敲吉尔伽美什办公室的门。

  “进来就行,别踩着门口的布。”吉尔伽美什在门里边喊。阿尔托莉雅推门进去,屋里有些乱,布料靠着墙摆了一溜,有几种是潘德拉贡缺了货还没来得及买的,想来应该是吉尔伽美什嫌弃采购部门太慢自己跑出去先买了两匹,电脑还亮着,旁边的咖啡还没喝完,但已经没有一点热气了,而吉尔伽美什不是喜欢喝冰咖啡的那一类。

阿尔托莉雅把蛋糕盒子放下,吉尔伽美什抬头看她,“没想到你居然还会来慰问我,居然还带了慰问品吗。”

  “顺手给你带的,老板安慰加班的员工。”阿尔托莉雅说,“记得休息,别猝死了,要不然十二月份的秀场缺了你可就难办了。”

  “谁都知道Maison Bertaux的蛋糕会难买,爱上我了你就直……”吉尔伽美什的话还没说完,阿尔托莉雅一巴掌拍在他头顶,下手不重,但顶不住吉尔伽美什也算个好夸大的主,嗷嗷喊了两声叫疼,“把你重金挖来的天才设计师打傻了我看你十二月份秀场怎么办!”

  “明明是你自己贴上来的……”阿尔托莉雅揉了揉太阳穴,她对和吉尔伽美什相处还是有点棘手,“你的设计怎么样了。”

  “什么嘛,一心只想着工作的笨蛋,像这种氛围下一步不应该互表心意暧昧至极然后……靠你别打人!”阿尔托莉雅从来是很冷静很理智的一个人,能勾起她愤怒的铁拳的天上地下唯有吉尔伽美什一人。

  “好好说你的工作情况,现在我的身份是你的老板。”阿尔托莉雅板起脸来说,“不要说乱七八糟的。”

  “我那叫畅想未来的生活,真是怕了你了,”吉尔伽美什翻个白眼,掏出一打演草纸递给阿尔托莉雅,“几种版型拿不定主意,似乎都很贴题但风格确实不同,老板给拍个板吧。”

  “主要是A、Y和S型吗。”阿尔托莉雅抬头问吉尔伽美什,对方点了点头,往后蹭了蹭凳子把阿尔托莉雅的带来的蛋糕勾过来打开,“S和Y我可以理解,为什么会加上A型?”

  “中国的服装也有宽松款的吧?”吉尔伽美什说,“要是打算玩中国风也不能光逮着旗袍一个版型往上招呼啊。”

  阿尔托莉雅有些诧异,“你的意思是说在古代中国的衣服大型上加上自己的想法来改版吗?不会变成东不东西不西的怪东西吗?”

  “不会,不可能的,经我手的衣服怎么可能有难看的,绝对让你眼前一亮好吧。”吉尔伽美什说,蛋糕已经被他吃掉一大半了,“我可是把公司都交给恩奇都了专门去学的。”

  “说起来,”阿尔托莉雅放下草纸,“你怎么不从你自己的公司里塞一个服装设计部门专门供你玩玩。”

  “乌鲁克本来就不是搞服装这一块的,硬要塞进去也不是不行,但工具职工什么的置办起来太麻烦了,而且从你这没了兴致还能辞职,我那边总不能一个部门都遣散了吧,我有病啊。”吉尔伽美什又翘起了他的二郎腿,大爷一样的靠在办公椅上,“再说了,在那边哪有吾妻送的、独一份的爱心小蛋糕。”

  “果然当初就不该搭理你。”阿尔托莉雅叹了口气。

  吉尔伽美什贫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阿尔托莉雅也算是习惯了和他斗嘴,但第二天阿尔托莉雅去买了第二块小蛋糕,特地在吉尔伽美什和摩根讨论设计的时候送给摩根就是后话了。


  

  秋天一直是忙碌的,直到十一月份潮湿阴冷的雨天来了,阿尔托莉雅才发现已经入冬了,而秀场的准备也到了最后的阶段,吉尔伽美什的设计稿早在十月初就送去制作了,料子本是一直定不下来的,最后兜兜转转还是选了蜀锦和香云纱,她今天还得和吉尔伽美什去看看成衣,贝狄威尔被派去和崔斯坦一起看场地了,所以只有他们两个人去看成衣。阿尔托莉雅本来想开车,但吉尔伽美什显然不放心她在大学就和自身冷静气质不符的狂野车技,虽然自己也没好到哪去,但也硬是从阿尔托莉雅手中夺下了方向盘,把阿尔托莉雅推去了副驾驶。

  “就你那开车技术还是去副驾吧,”吉尔伽美什说,阿尔托莉雅张了张嘴刚想为自己辩护两句,又想起来大学时确实不止一个人说自己开着开着就超速了,走的路也越来越偏,想了想也就闭嘴了。地方离公司不远,五六分钟就到了,吉尔伽美什下车快,抢先一步拉开了阿尔托莉雅的车门,阿尔托莉雅愣了一下还是无奈笑笑把手放到了他手里,“怎么突然绅士了。”

  吉尔伽美什锁了车,牵着阿尔托莉雅往里走,“这不刚好获得一次牵手机会吗。”阿尔托莉雅后知后觉想要挣脱,却被握紧了手,没什么效果她倒也放弃了,两个人就这么牵着手走进去。

  “就知道你肯定没什么好想法。”阿尔托莉雅又叹了口气,吉尔伽美什来了以后她叹气的次数好像直线上升了,或者说绝对直线上升了,偏偏吉尔伽美什本人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他给阿尔托莉雅带来的头疼。

  “但你也没说讨厌啊。”吉尔伽美什说,他从一溜衣服里拿出来一件碧青色长大衣、一件无袖挂脖的宽松绿色上衣和一条白裙,“这个是我这次觉得最适合你的一套,要不然你干脆帮我当回模特什么的。”

  “我可没练过台步,想都别想。”阿尔托莉雅说,她轻轻摸了摸衣服上的绣花,两朵雪青色的紫荆在左侧锁骨的位置开的正盛,白裙的腰带上和大衣的袖口都滚了一圈缠枝纹,淡青色的没有过度扎眼,融入的很好,大衣的背后盘了只白色的凤。吉尔伽美什的设计里,这是阿尔托莉雅头一次看的一件不算奢华的成衣,不过当时在设计图上见到就惊讶了一次,第二次也没那么大的波动。

  “你果然是个天才。”阿尔托莉雅说。吉尔伽美什从学生时代开始耀眼,或者说他从出生起就注定是个惹人羡艳的主,尽管他不停地更换所在的领域,不停地去追赶他感兴趣的东西,但他所散发的亮度从来没变暗,只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闪而已,没有人会不被他吸引,就连阿尔托莉雅也不能,他有才华,所以她欣赏他的才华,惊诧他的奇迹,最后喜欢上他这个人。

  “秀场以后打不打算试着在一起。”阿尔托莉雅突然说,把吉尔伽美什一句“你不会还质疑过我的才华吧”噎回了肚子里,对方把衣服挂回去,一只手搭在阿尔托莉雅肩上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不会是说错了吧,嘴瓢了吗,你脑子被别人偷走了吗?”

  “合着你以前追我只是玩玩?”阿尔托莉雅说,“那你还真够混蛋的啊吉尔伽美什。”

  “不是,我确实真心喜欢你,”吉尔伽美什急着给自己辩护,“主要是你拒绝了这么多年突然答应让我有些不敢相信,很难描述的一种感觉。”

  “像做梦一样?”阿尔托莉雅挑眉。

  “也不算,”吉尔伽美什托着下巴沉思,“我早就相信我有一天必定会追到你的。”

  “你还是去死吧。”阿尔托莉雅说。


  

  秀场很成功,阿尔托莉雅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不算暗,略有些泛黄的暖色调灯光扫在她脸上,带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而吉尔伽美什在最后谢幕的时候看向他,于是灯光大盛,吉尔伽美什带着没法放下的、少年时代的轻狂亮的出奇。

  他早在秀场外暖和的灯光下笑着对她说过,“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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